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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减少强奸犯罪

2006/7/24 10:17:01
    欧洲的城市中,我很喜欢阿姆斯特丹的气氛。不仅因为那是座水城,有独特的城市风景、童话般的老建筑、独一无二的伦伯朗、爱不释口的乳酪,更因为其多元化的文化和兼收并蓄的风范。比如红灯区和生活区混在一片,气氛祥和得几乎滑稽。至于吸毒的、嫖妓的,你不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惹你。我的体会是,要说乱,受压抑的地方才容易乱。探访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是一个格外自信的城市。

 

  大麻的香味

  中午走出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一群看上去像流浪的年轻人在火车站前席地而躺,长长的头发灰灰的蓬着,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广场上立着一个玻璃柜广告,一张大幅黑白色调的眼睛照片,写着“我们聆听,我们了解”,非常典雅,由很多很小的黑白照片像马赛克一样拼起来。忽然恍然大悟,这个原来就是红灯区的广告。

  初夏的阿姆斯特丹明媚得像个童话。城内运河纵横,尖屋顶、褐色墙壁、白色百叶窗的倒影在阳光下跳舞。岸边停泊着许多船只,微风轻轻吹来,散落的叶子飘浮在河面……我坐电车来到 Dam广场,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走进稍微安静的道路,飘着一股奇怪的香味,问了才知道是大麻的味道。在这里,大麻(marijuana,也称weed)不仅是合法的,而且非常普遍,点大麻如同点饮料一样。踏进比比皆是的咖啡店,扑鼻而来就是那难以形容的独特味道。临街的橱窗里还摆了琳琅满目的玻璃器皿,其实是吸大麻的用具。在街边众多的旅游纪念品小店,到处都有大麻叶造型的打火机、冰箱磁贴、镇纸、钥匙圈,以及印有大麻图案的T恤、烟灰缸、瓷盘等。大麻店的招牌上有各国的文字,包括用中文写的“大麻籽”。街头流动摊贩那里,还有造型可爱的大麻棒棒糖,看上去十分粉绿可爱,卡通极了。

  荷兰把大麻归纳为“软毒品”(soft drugs),可卡因、海洛因等则是“硬毒品”(hard drugs)。政府对前者采取包容态度,可限量出售;贩卖后者则违法。这个国家对个人的行为相当宽容,红灯区纳税,同性恋结婚,安乐死合法。当地人解释说,我们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同性恋,我们只是能够容忍,只要不伤害他人,人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关于性教育,荷兰人也有一套自己的办法。荷兰儿童从6岁进小学就开始接受性教育,小孩子不仅从学校学习性知识,还会和父母讨论性的话题。性教育使荷兰拥有欧洲国家最低的青少年怀孕比率。荷兰人认为,对性有正确认识可以帮助青少年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或无知而做下后悔终生的憾事。青少年无奈地摸索、尝试而学习两性关系,那才是文明社会的耻辱。

  红灯区里的托儿所

  红灯区就在城中最古老的地区——从水坝街到中央广场,再到新市场的三角地带。这里原本是阿姆斯特丹最古老的码头,又被戏称为“水手公寓”。在海上漂泊了数月,水手们踏上干燥的土地后,第一件事就是找酒和女人。于是,码头上做这两样生意的店铺就应运而生,当地的喜力啤酒(Heineken)行销世界也可能与这种“码头文化”有关。现在,红灯区和邻近限定的街区内,有5000多个专业妓女,其中2000个是全日工作。虽然欧洲任何一个码头都有妓馆娼寮,可这里以设施完备、管理专业最为出名。

  看看天色还早,我先到了红灯区旁的一座旧教堂DE OUDE KERK,这是阿姆斯特丹最古老的教堂,据说有专为妓女准备的忏悔室,不过我并没看见,也不太好意思问。有趣的是教堂旁有一个不起眼的两层建筑,是一家专门为有孩子的妓女提供寄托服务的幼儿园。透过镂空的大玻璃窗,孩子们的笑声扑面而来。我看到一屋子快乐的“小韦小宝们”跑来跑去,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些孩子生活在中国,会是什么样呢?

  大教堂旁边还有一家“妓女咨询中心”,一位女士坐在柜台前,很友善地欢迎我参观。里面主要是讲述妓女咨询中心的历史背景,防止艾滋病的措施,如何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方法……我不由得佩服当地管理机构的细致,从咨询中心、托儿所到教堂,把妓女的职业技术问题、孩子入托问题、精神信仰问题都照料周到了。

  红灯区里还有无数的性情趣品店,出售色情书刊、成人用品,还租售录影带。最好玩的是各种仿生殖器的小玩具,做得卡通可爱,价格不贵。因为城中到处是这样的店,我早没了大惊小怪,索性搬了张椅子坐下来,和乐呵呵的老板讨价还价。

  夜色中的红灯区,是运河畔最繁华的街区,到处弥漫着男欢女爱的情欲气息。从运河边走过,两旁多是用粉色霓虹灯管装饰着橱窗的小楼。小楼的规模都不大,一间门面,约有三四层楼高,又高又窄且门窄窗大,这与阿姆斯特丹的建筑风格有关。从前荷兰以楼房门面大小作为征税标准,居民为了避重税故将门面做小,窗户却要又大又宽,好使大件家俱等物品可以由窗户吊进屋内。而现在,正好演变为橱窗表演的绝好道具。每一扇落地窗后,都有一位穿着比基尼的性产业女工们,朝窗外的人群晃动着她们的身体和眼波。

  看着如过江之鲫的游人,我想起有关西欧性产业的报道。近年来由于大量境外,特别是东欧妓女的涌入,西欧各国的性交易有突破各红灯区范围的趋势。荷、德、意等各国当局设法加强监管,想把其控制在红灯区内。荷兰开风气之先,不光征妓院的所得税,还征销售税。作为回报,性产业服务者,获得医疗、失业保险,还可享受退休金计划。这种对性以疏导为主的宽容政策似乎是成功的,首先性侵犯犯罪极少,其次保证了人们的心理健康,此外阿姆斯特丹得到的大笔旅游收入,红灯区的作用匪浅。

  那个美丽的橱窗女郎

  看橱窗女郎是游红灯区的重头戏之一,这里的女人来自世界各地。在旅游指南的地图上,红区是来自南美和南非的女人,蓝区是东欧的,紫区是亚洲的,而绿区则全是当地的。在暧昧的红色灯光下,运河两岸延绵的落地窗犹如裸女的画廊,一幅幅地在我们面前拉开。

  金发、高大、肌肤如雪的北欧女人,娇小、五官鲜明如玫瑰的斯拉夫人,黑发暗肤色、嘴唇丰满的拉丁女人,黑檀香木般的非洲女人,面孔扁平、眼睛漆黑、站在松糕鞋上的亚洲女人,从她们的家乡来到这些临街的橱窗里。时而有寻芳客停下脚步,敲开小门,与看上的女郎议价。一旦达成协议,客人入室,窗帘拉上,橱窗上的红灯也熄了。我看见有一扇窗前已经排上了队,等待的三四个男人为了打发时间,还聊起天来。

  最常见的是泼辣兜搭型女郎。劈叉坐在椅子上自我抚摩,或轻轻扭摆腰肢。站的多半身材美好,笑容耀眼;而坐着的,很有些祖母级的,她们裹着一点黑色蕾丝的织物,敞着胸和大腿,间或瞟一眼外面的游人,若不小心接住她的目光,心里会打一个冷战。有一个高挑女孩,头发柔软,麦子色皮肤,自如地倚窗站着,态度像个女店员,并不理会自己卖的是什么。她和外面围着的男人们聊天,自道从巴黎来,笑的时候,眼睛眯起,嘴角被一点点涩意坠着,可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微笑。男人们在她窗外站着,不走,也不进去。过一会,仍是走了,头还扭回来看。

  一转身,只见街角的橱窗里,静静地站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抱着双肘,默默地看着行人。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痴痴缠缠,略显不安的文静宛若十五世纪波提切利画中的女郎。我突然想起了朱利叶·罗伯茨在《Pretty Woman》里扮演的那个交好运的俏皮妓女,那个听歌剧《茶花女》会泪流满面的美丽女孩。与她相比,这女孩更有一种倦怠的优雅。然而,她会有罗伯茨的好运气吗?她的一生会是怎样的呢?我站住,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女人相视微笑,之间只隔了一层玻璃。在我们脚下,阿姆斯特丹的运河水徘徊低吟,密密的涟漪似乎是年华逝去者额头上的皱纹,不可触及的夜空传来遥远的汽笛声。

  那时,夜已深了,温柔的风吹过街角的一树繁花,一阵花瓣正哗啦啦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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