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后,又叫“Z世代“,是指1995年到2000年出生的一群人。因为赶上了移动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兴起,又几乎都是家中的独生子女,95后从一开始就被7080后网友贴上了许多标签:个性张扬、特立独行、娱乐至上……
95后的姑娘更被看作是善于『性爱分离、热衷约炮』的一代人,被理所当然认为是『性解放』时代的弄潮儿、积极参与者。
但结果真是这样吗?
2019年1月上旬,一共有18,912名95后女孩参加了《Yummy白皮书:95后女孩的性与爱》的问卷,我们邀请她们展现了95后女孩的真实世界。
01
身体观
关键词:重塑身体、超越传统、我现在就是完美的
“ 我之前看过的Ted视频里,就讲了女性从小被教育要完美,而男性被教育要勇敢,所以女性活在更多的框架中,更害怕犯错,更容易受外界的影响,也会因此对自己有更多的苛责。”(@粗壮的少女)
好消息是,超过六成的95后女孩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满意。
54.33%的姑娘表示对身材“基本满意”,7.55%的姑娘表示 “很满意”。
一位叫“小嘤嘤”的网友说,“我爱自己紧实的线条。即使是那些看似‘不足’之处,我也欣然接纳。因为我爱我的身体,并愿意继续雕塑我的身体。乐此不疲。“
另一位姑娘则表示,自己“167cm,120斤左右,一直有人说我胖,但是我不觉得,我喜欢自己丰乳肥臀的样子,我现在的身材就是最完美的。”
越陌央度曾经体重有130斤,走路都是低着头的,不敢跟人有眼神对视。为了重塑身体,她在大二时选择了练钢管舞。第一次上钢管,她体验到了在半空旋转的快感,自己的身体也可以轻盈起来,这让她无比欣喜。因为反复练习,越陌的大腿、侧腰布满淤青,一两个月难以消退,但她说:“那是我的军功章,我引以为豪。”
学钢管舞近2年后,如今,越陌的腹部有了结实的线条。在发给我们的视频里,成功“解锁”一套标准“超人”动作的她,给我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饱满的笑容。
当然,也有26.9%的姑娘持“不太满意”或“特别不满意”态度,她们感到焦虑的地方,主要集中在体型肥胖和局部细节(如平胸、腿粗、梨形身材)。她们觉得自己距离完美的女性标本还有一定距离。
这与现有研究结论是一致的。电视节目、广告中的人物形象会对我们外表满意度产生影响、身边同伴对瘦的追求也影响着我们对于身材的自信心。
▲ 电影《超脱》中的梅瑞狄斯因身材而深受父亲厌恶
有一位对身材“特别不满意”的95后网友分享了她的故事:“父亲经常对我施暴,小学初中经常被男生打,让我觉得自己被打就是因为肉体的存在……
对我来说,好看的外表是用来保证自己安全的,但后来我发现雄性对漂亮、打扮精致的女性也不会尊重,从此打扮就和我无关了。”
这个案例也许有些极端,但参加讨论的姑娘一致认同:他人的眼光、外界的议论、社会的审美,都是影响女性自我评价的重要因素。
▎“你对医美整形持何种态度?”
对于整形手术及医学美容,94.05%的受访者表示“可以接受”,其中更有47%的女性认为,如果有机会,自己会去尝试。
有一位定期打水光针的95后姑娘,对于医美微整,发表了这样的感叹:
“ 很多人都说外貌是上帝赐予的,你必须接受自己的外貌,但我觉得,敢于改变和改造自己的身体并没什么不对,只要是你自己的意愿。上帝赐予的外貌是一张白纸,你可以在白纸上绘出你喜欢的样子,活出自己的样子。”
▎“你会使用哪些女性卫生用品?”
“棉条是生命之光。”(@K)
“自从使用棉条之后,感觉自己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随意出入温泉泳池。”(@Susie)
在对卫生用品的选择上,卫生巾仍是主流。
97.63%的受访者会使用卫生巾(包括与其他卫生用品搭配使用)。棉条紧跟其后,34.67%的受访者会使用棉条,还有1.93%的女性选择了月亮杯这种更小众的产品。
也就是说,有36.6%的受访者用过内置型的卫生用品。对她们的母辈、长辈来说,这可能意味着一种大胆且前卫的冒险举动,如今却变得更加普遍。
那些对于棉条有顾虑的姑娘说,“感觉是往里面塞东西,想想有点别扭。”“不是有得那个啥病的风险吗,虽然几率很小,但还是不敢用。”(棉条没及时更换,确实有一定几率会感染“中毒性休克综合症”——编者注)。
讨厌异物感、不知道怎么操作、担心影响健康,是姑娘不敢使用棉条的主要原因。也有部分姑娘抱着“政治正确”的态度在尝试棉条,对于这一点,Yummy的建议是,大家不妨持有一种更开放的心态,使用让自己感到舒服的产品,就是好的。
▎ “你会使用哪些避孕方式?”
安全套是普及率最高的避孕措施,92.42%受访者表示会选择这种方式(包括与其他避孕方式搭配使用)
短效避孕药是其次受欢迎的选择,占比32.08%。也有受访者使用比较小众的避孕方式,长期不想要孩子的,会选择结扎或上环。
但还是有超过3.51%受访者会采取安全期、体外射精这样高风险的方式进行避孕。
Yummy收到了一位做过人流的20岁女孩@只只的故事:
意外怀孕源于一次避孕失败。去年只只和前任去旅游,当时男友说想要没有安全措施地做一次,她就答应了。只只说,“当时真的特别愚蠢啊,以为在安全期就不会怀孕。”
只只刚做完手术的那几天,前任说:“我妈说女孩十有八九都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让只只当下心灰意冷。
术后,他家里给了一万块,包括了手术费和在外租房休养的花销。第一周快结束的时候,前任对只只说,他没钱了,明天就要搬回学校。只只只好自己掏钱加租了一周。
后来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只只感觉非常委屈。医务人员的态度、检查的过程也让她感到不舒服:在手术椅上岔开大腿,冷冰冰的扩张器捅进去,医生用棉签和小棍子刮一些分泌物……
恢复以后,有一次在吃饭时和前任重提这件事情。他说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他,他不用那么愧疚。在那一瞬间,只只决定分手。
综上所述,95后女孩在主动进行着身体的重塑,也正在学会对不安全的生理行为说「不」,身体是自己的,我要活出自己眼中的美。
02
性情观
关键词:撩汉、多种欲望释放方式、享受独身
“母胎solo的我,开始的时候很渴望脱单,到后面就变成了选择性单身……单身真香。”(@粗壮的少女)
“单身和谈恋爱都可以很快乐。”(@南瓜是无辜的)
数据显示,近7成的姑娘享受单身的状态。18,912名参与者里,95.69%的受访者表示可以接受独身主义。
作为在智能手机陪伴下成长起来的一代,是因为交友信息匮乏导致95后女孩比较佛性吗?
于是,我们问了下她们以下问题:
▎“你会使用线上交友APP吗?”
仅有35.58%的受访者表示自己使用过交友APP,其余64.42%则表示不会使用。
“你线上交友的目的是?(多选)”,大多数使用交友APP的女孩是为了“日常消遣”或“线上聊天”,分别占81.05%和71.09%。为了发展长期关系的,有26.5%;寻求短期伴侣的,有16.36%。
换言之,她们会借助APP获取新鲜资讯、消遣取乐,但不会完全依赖网络途径结识炮友或伴侣。
有趣的是,除了常规的交友软件,95后女生还会利用微博、超级课程表(大学生选课APP)、boss直聘(互联网招聘APP)、B站(二次元视频网站)、大众点评等渠道和陌生人建立联系,她们的线上交友途径和方式是很多元的。
那么,她们对爱与性的态度,是不是也如大家猜想中的那样,更主动、开放,不受传统“女性道德”的约束呢?
▎95后女孩对于恋爱的看法
“会撩拨他,让他追我!”(@大晴)
“有心仪的目标就上啊。”(@Pine)
“喜欢掌握全局和主动权。”(@李建勋)
在爱情的选择上,95后女孩更主动。
仅有4.91%的95后女孩坚持“我等别人追”,超过2成的姑娘会选择“主动出击”,25.56%的受访者表示“偶尔主动一点”,21.53%的女孩采取“迂回战术”,27.74%的姑娘“视情况而定”。
这印证了一点:95后女孩多多少少会采取一些行动,追求自己想要的爱情,而不是死守某种性别规范,譬如女生越矜持越好、女追男就是掉价等。
给自己贴上“自由、独立、性感”三个标签的小洁说,她会采取一些迂回战术追求喜欢的男孩子。小洁认为,身为女孩,把行动包装成眼神放电和肢体接触,可能会更加**。如果男方对你也有好感的话,他是会感觉心跳加速的,通常也会变得更加主动。
▎95后姑娘对于性的态度
在这次调查中,我们发现对于约炮,只有24.96%的女孩表示“可以接受,也可以尝试”;46.92%的姑娘认为“可以接受,但不会尝试”;21.16%的姑娘表示“既不支持也不反对”,6.96%表示“坚决反对”。
95后姑娘对于性的态度,绝非传统守旧,也绝没有想象中的前卫开放。
而且,她们分得清尊重他人生活方式和选择自己生活之间的区别,认为两者互不干涉。
生于1996年,目前在游戏公司工作的蛙蛙,有一阵子尝试了约炮。“有一阵子,是真的很渴望和人有非常亲密也非常隐秘的接触。如果我暂时没办法有心灵上的爱恋,为什么不能追求肉体上的爱恋呢?”
她觉得,“约炮就是女生亏”,这个逻辑不对,因为女生不是消耗品,不是用一次就会少一些的东西,而是和男性一样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也有汲取能量的能力。
她非常分得清什么是生理需求,什么是真正的爱,她曾被炮友追,但是觉得麻烦和不合适,就删掉了他的联系方式。
▎如果不恋爱、约炮,95后如何释放身体欲望?
数据显示,“小黄片”和“偶像剧”作为欲望的释放方式,得到了95后女性较为广泛的接受。
一小部分姑娘表示“经常看”(比例分别为20.27%和16.81%);大部分姑娘表示“偶尔看”(比例分别是59.29%和40.21%)。
让我们惊讶的是,对“小黄片”感兴趣的95后女性,比对“偶像剧、浪漫小说和少女漫画”有兴趣的人数还要多一些,可见“女性”和“言情”不一定非得捆绑在一起,女孩儿也是可以“走肾”的。
《中国8090性福报告》数据显示,90后购买和使用情趣玩具的比例是31%。
通过上述,我们可以看到,95后女性对恋爱更主动,与此同时,她们也会更有边界感地探索身体之爱。
社交软件、小黄片、情趣玩具的流行,释放了95后女孩对性情的渴望,她们普遍能自洽地过着单身生活 ,也因此能更好地创造自己想要的亲密关系。
03
婚育观
关键词:不婚、丁克、哪怕结婚也不能失去自我
“婚姻对女性来说,等于把人生调成hard模式了。”(@zrq)
“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提高彼此的生活质量,不能为了结婚牺牲自己的生活品质。” (@阿芮)
“结婚意味着责任,不是逃避责任,而是担心自己目前还没有能力承担这样的责任。”(@Cecilia)
在公共态度上,有98.13%的受访者认为不婚主义是可以接受的。
当被问及个人选择时,25.76%的女生认为,如果遇到合适对象一定会结婚;61.83%的女生倾向于觉得,婚姻不是爱情的保证,所以一切随缘;断言自己一定会结婚,以及一定不会结婚的女性,分别占1.16%和3.8%。
95后女生会为了心目中理想的爱而结婚,而不是为了结婚、稳定而结婚。
▎“你会选择走进婚姻吗?”
“结婚女方要牺牲的有点大,收益和风险不成正比。”
受访者“阿雷”对婚姻持谨慎态度,“以前女性无法工作,要通过嫁人来获得社会地位、未来保障,但是目前女方可以通过自己争取这些啊。男性结婚以后,工资都是呈上升趋势。
而女性……你知道的,结婚、生孩子、养育孩子,都会影响收入水平。而且一旦离婚,女方在社会地位、财产收入这些方面,再没法和男性比了。”
“怀孕跟渡劫一样。有孩子才叫家庭吗?”(@李建勋)
“生了孩子,感觉自己最重要的角色会变成孩子的母亲,很少有时间做自己。”(@Psyche)
“我身边的男性长辈都是把养孩子的任务全部推给女性,看着就绝望。”(@珠理奈的女朋友)
▎“你自己会选择‘丁克’吗? ”
在对“丁克”(和伴侣领双份收入,没有孩子)的公共态度上,97.13%的受访者认为可以接受。
在个人选择上,36.26%的女生明确自己会选择丁克,49.92%即接近半数的女生表示“不确定”。只有13.82%的人群表示未来一定会生育。
对95后女性来说,生育成为非常慎重的决定。
对生育摇摆不定的理由,“怕负责”占了大多数。
一方面是担心现有或将来的经济能力和生活状况,不能给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条件;另一方面,则是对伴侣有较高的要求,对方尊重和爱自己、愿意分担照顾孩子的责任,是不少受访者心中生孩子的前提。
也有女生担心,生孩子后无法兼顾职场和家庭。
受访者“zrq”说,“我对生育的态度部分取决于我的另一半:如果他很喜欢小孩,而不是只想要有后代,并且能够成为一个好爸爸,那么我愿意为这份感情添砖加瓦。”
她坦言,她觉得孩子是一个充满各种风险的机会,自己更愿意在一个准备好的时机,比如30岁以后考虑生育,包括经济状况,也包括心理状态,“我希望我一直是游刃有余的,对于一个需要倾注心血的新生命,更是十分慎重。”
综上所述,95后女孩不会再沿袭传统牺牲式的女性角色,她们会更理性、慎重创造属于自己的婚姻和生育模式,看重伴侣的参与,追求爱、自我、平等和生活品质。
04
性别平等观
关键词:支持同志、看重安全、反击行动
“这些男人根本意识不到,有的玩笑就是冒犯。”(@jean)
接近八成的受访者表示,性骚扰在当今社会很普遍,认为“罕见”或“无感”的仅有0.79%和0.84%。
52.96%的受访者表示,自己曾受过性骚扰或性霸凌,39.08%的女生表示从来没有,7.96%的女生表示“不确定”。
▎“你遭遇过性骚扰或性霸凌吗?”
近四成性骚扰来自于校园,占比最高。
从数据发现,有相当一部分的女生在校园内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比如被评头论足、强行身体接触、跟踪尾随等。
一位女生描述,很多性骚扰不能被马上“识别”出来,就是因为对方很会把握尺度,缓慢进挪,让人“无法拒绝”。
另一位受访者Jean说,实习的时候,有一个男同事在酒桌上讲黄色笑话,另一个就说:“不要讲了,我们这里有未成年。”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Jean,还问她想挑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当“老公”。Jean表示,这些男人根本意识不到,有的玩笑就是冒犯。
在参与调查的2万女性中,遇到性骚扰最常见的做法是“没有告诉过别人,但是以后再遇到会采取行动”,占比44.39%;其次是“告诉值得信赖的人”,占38.75%。有31.1%的女孩会选择当场反抗并呼救。
也有2.27%的女孩表示,哪怕以后再遇到性骚扰,也会一直忍着不说。
“性骚扰取证难”,是阻挠受害者发声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是所有女性都能鼓起勇气,因为这可能意味着要面对污名和反咬。
▎95后女孩对同性恋的态度
“支持,也会为同志发声”占79.6%,“支持,但不会在公共场合表明态度”和“中立”分别占到12.43%和6.02%,反对和无感占到0.32%和1.63%。
05
从95后这里看见我们的性爱未来
我们的性文化,在过去20多年里,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从过去谈性色变的“性禁锢”,到看似日嚣尘上的“性解放”,各类社交软件流行,但是根据中国人口计生委科学技术研究所2013年发布的一组数据显示,每年中国人工流产的次数已达1300万人次,其中近一半女性不满25岁。
2013年《关于中国女性生育行为的调查报告》显示,将近30%的女性在首次性行为中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避孕知识的缺失,让未成年人性行为怀孕的概率高达一半以上。
这些数据证明了,中国人的性行为活跃了,但是观念和知识跟不上行为的活跃。
在公共教育系统里,我们得不到基础的性教育,公共资讯平台又缺乏性教育和色情的分级对待,导致人们用血肉之躯身体力行地探索性爱和背后自我的建设。
即使是专家建议,也未摆脱传统保守的教育观念,这些仍然建立在“正常”、“正确”、“正经(严肃)”规范上的性认知,事实上只会透过固定僵化的内涵来巩固和强化个人对性事的不安与焦虑,并促使人们时刻感觉需要对比标准答案。
这样是缺乏个人的探索经验、自主发声的,也缺乏不做道德判断、鼓励差异的友善公共气氛,我们的身体经验,也呈现了我们的性别、阶层、婚姻状态等等刻板差异和权力关系。
尤其身为95后女性,她们如何在“荡妇羞耻”和“好女孩”的夹缝中,探索身体的理解、欲望的释放、关系的建设和想象?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什么是自己不要?由此探索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前阵子,有报道说,美国进入了性萧条社会,也有数据显示,日本早在几年之前就进入了低欲望社会。2015年,统计数据显示日本18到34岁的育龄女性,有40%是**,而18到34岁的男性,有38%是处男,甚至不少人认为自己母胎单身,以后也不会交男/女朋友。
已经进入第四次单身潮,拥有两亿适龄单身人群,5800万独居人口的中国也会如此吗?
在中国,未婚女性的人数出现显著增长,25-29岁未婚女性在2010年达到了21.62%,是20年前的5倍,30-34岁的未婚女性几乎是20年前的9倍。据《单身社会》预料,中国是当代独居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
很明显,从数据上来说,我们的未来很有可能也是“不生孩子,不结婚,不恋爱,也不发生性生活”的性萧条社会。
但是,从95后女孩的性爱白皮书里,我们看到一些新的答案:
1、95后女孩们正在用小黄片、情趣玩具来探索自我愉悦,来消除自我对身体和性的隔阂,我们也许应该重新定义性,一个人的性也是性啊。
2、相比过去搭伙过日子、依附式关系,95后女孩更自主地在创造更平等、更有活力的亲密关系。何况,独居不等于单身,单身不等于没有约会啊!
3、95后对于生育和婚姻,更理性慎重,更看重伴侣的参与和共创愉悦。
性事不仅需要医学权威,更需要的是我们对自我生命和感受的摸索创造。
性文化不需要对生理病理进行专注焦虑,而是需要我们对社会文化进行重新认识和热切改造,它不需要定论,而是自由的探索和共创。
所以,当我们梳理出「自主、理性、共创」这些替代「母胎单身」、「热衷约炮」的95后女孩性爱关键词时,我们觉得,这不是更让人期待的未来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