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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睾丸骘变成没有生殖能力的男人 需要五分钟

2013/8/15 10:43:46来源:搜狐
内容摘要:我定了手术日期,带着我的“结扎包”(外科手术刀、护身三角绷带和纱布),为我宝贵的一粒安定填好处方单,然后回家数日子,为我绝育的未来而兴奋。但随着手术越来越逼近,我有了更严肃的想法。这事情真是奇怪:男孩们一辈子都担心会让女孩怀孕,而当他们变成老男人的时候,恐惧终结的时候到了,新的恐惧跳了出来。我们是不是生够孩子了?我跟我妻子讨论了一下,说了不少废话,最终决定查理和山姆就是我们想要的孩子。我们知道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们的全家福就是这样。

 

  我们家族的男人有着普通的身高体重, 普通的受欢迎程度,普通的运动天赋,普通的鞋码,几乎每一项生物学测量都表明,琼斯家有42 个标准男人,测量结果正好卡在平均值上—只除了这一点:不知是出于基因还是神学原因,我们的睾丸特别大。

  这不是隐喻。实际上,我一般坐在它们上面,我是最近才发现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对它们的关注程度和女人一样多。然后,几年前,一个新认识的医生问我“你的睾丸怎么啦?”,这说明它们肯定非常不正常。我告诉她我十岁的时候它们就这样。

  不久之后,一帮朋友看到了我裤子上睾丸的轮廓,他们指着我大笑,问我为什么要带着自己的柠檬来酒吧。我告诉他们,有次家族聚会上我爸爸的睾丸从短裤里露了出来,他阴囊的颜色和大小跟皇冠威士忌的袋子没什么区别。跟他比我就是个太监。我怎么会知道柠檬什么的?

  突然,我发现我走路的姿势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了,因为我第一次明白了局外人的优势是什么滋味。所以当我妻子与我商量让我去结扎的时候,我萎靡了,这就像让一个特别高的男人去截肢,硬给自己缩小尺码。这是负面意见。正面的是,在第二个儿子出生后,我必须在跟妻子做爱的时候戴避孕套,我恨避孕套。我朋友TROY喜欢带戴避孕套跟老婆做爱——“感觉太棒了,”他说,“你可以假想她是个妓女”——但TROY是个变态。最后,性生活胜出。

  于是我去找RONAlD WEISS 医生。他在渥太华已经做过两万八千次“不动刀子,不扎针”的结扎手术,所有手术都在他舒服的家里完成——他家是林荫道上的一座豪宅。我听到过两个老太太坐在隔壁的门廊上嘟嘟囔囔地谴责我们,就像木偶秀里面那两个睿智的老头一样。不过我去咨询的时候她们没在,那一次,我看到了史上最伟大的科教录像。录像里的人种丰富得令人印象深刻:两个黑人,一个印度人,还有一个貌似纯种的白人花花公子,他们问了一大堆关于结扎术后的勃起和精液粘度问题。这够诡异的,更诡异的是,其中三个人有特别显眼的大胡子。这给我一个暧昧的信息:结扎术并不会让你变得不男人,但是,可能会让你变得活像BILLY DEE WLLIAMS。

  随后WEISS 医生现身问我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加深一下相互的了解,但我同时也想维持某种专业距离,于是我们像A片明星那样聊了一会儿。我想他们拍片的时候就那样。我问他见过接起来足有一公里半那么长的阴茎是什么感觉,他耸耸肩——我是在等待室里算出来的。我还问他会不会疼,他用“不舒服”来描述整个过程,我会接受一种叫“喷气注射”的东西让睾丸麻木,具体方式是对我的睾丸发射由高压气体做成的子弹并注射麻醉剂,让它们放松下来。然后WEISS 医生会在我阴茎底部附近的阴囊上挖一个小洞,把我的两条输精管分开,炙烧至封闭,然后把阴囊堵上以免粘合。把我从一只大睾丸骘变成没有生殖能力的男人,需要五分钟。一周之后,我就可以“不带行李”走路了。

  我定了手术日期,带着我的“结扎包”(外科手术刀、护身三角绷带和纱布),为我宝贵的一粒安定填好处方单,然后回家数日子,为我绝育的未来而兴奋。但随着手术越来越逼近,我有了更严肃的想法。这事情真是奇怪:男孩们一辈子都担心会让女孩怀孕,而当他们变成老男人的时候,恐惧终结的时候到了,新的恐惧跳了出来。我们是不是生够孩子了?我跟我妻子讨论了一下,说了不少废话,最终决定查理和山姆就是我们想要的孩子。我们知道在以后的生活中我们的全家福就是这样。

  我去做手术的那天早上,我花了四十或者四十五分钟为睾丸刮毛,直到它们看上去像一只等着下锅的火鸡。我吃了安定药片,觉得睾丸放松手臂麻木,然后我等着我妈过来。没错,我妈带我去做结扎手术。

  我走进医生的办公室,放下三角绷带,跳上床把T恤脱掉,WEISS 医生在我的睾丸上涂了碘酒,在我的阴茎上松松地系上一个绳套,朝我脸的方向拉过来(剃过毛后又套着绳索,我看着它们,平生第一次,它们就像被吊着,我的睾丸真是终身受害者),然后电枪来了。用不舒服形容还算准确。

  放松,切开,缝合。我的睾丸上开出了烟花,WEISS 医生说“好了,小事一桩。”我小心翼翼地蹭下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挺好。回到等候室,有人给了我一罐可乐,让我等会儿,确认自己真的没事之后再走。我妈跟我谈了一小会儿—“最近有什么新闻?”—然后我就回家,缠着绷带和纱布。我儿子查理和山姆在门口等我。我拥抱了他们,然后去照镜子,看我的伤疤,很小。三个月以后,我在地下室火炉旁边的阴影中试图找到个私人空间,用医生给我的、非润滑的、又湿又薄的避孕套弄了点东西出来。

  在平生快感最低的一次高潮后,我往一个塑料碟子里挤出了点遗憾内容。寄出碟子的一周后,我点了好几下鼠标,结果很确定:无存活精子。真是高效迅捷的解决方式。我伟大的无毛的惨淡的阴茎上的一条皱纹上的一个小洞。

  我的睾丸跟以前一样,但我的其他部分和我的生活却不是,一切都改变了。不再有孩子,不再有避孕套,事情就是如此简单,要做的只是轻轻一戳,这里或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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